第十四章 超越性爱（2/12）

然而问题是，这个曾经要杀她。这时她才蓦然警觉起来，准备逃跑，再伺机报复他。

她的野让她自己也吓了一跳，她一向自认为自己是一个有教养的文明，十分正派而体面。但是，当劳尔宁愿看着她死，也不愿给她扔根绳子的时候，她觉得自己已经有了某种变化。劳尔对她的赶尽杀绝的兽，也引发了她自然天中以牙还牙的本能。这时她模模糊糊地想到：她所接受的那些社会规范根本就没有用，这是一个弱强食的社会。劳尔是一个男。她是一个。开枪击她是一回事儿，那是为了追赶她，迫她用体承欢是一回事儿；但眼睁睁地看着她死，并以此为乐，这就完全不对劲儿。她现在只有一个念，她想要他死，并且很乐于推动事向这个方向发展。

他们挨她挨得特别近，似乎只有一璧之隔。他们在挖什么东西，似乎想把那些石挖开，逃出这座可怕的山，隔着他们和她的这道石壁上肯定有一个极小的，不然他们的声音是传不过来的。

她非常渴。但能嗅到水的气味，但找不到。她想他们一定会有水的，而且他们手里还有约翰。她想要约翰。约翰是她的，她希望他能回到自己身边。

她小心翼翼，生怕发出什么声响引起他们的注意，花了很长时间才找到那个小。她的发现让她一阵狂喜；她可以钻过去。这时她才觉得造物主对她露出了微笑。她默默地对上苍表示着感谢，蹲下来听着他们的响动。

有四个。除了劳尔和约翰，还有皮尔和艾米尔的声音。他正在帮他们挖。他们三个流着，但约翰一刻不得停歇。凯蒂感觉到约翰的沮丧，但她暂时隐忍下要帮他的冲动，一声不吭。

他们点着蜡烛，她看得见他们正在那个大的中央挖，看样子得不错，她爬在顶上，看见他们搜集到的一些艺术品。没有什么特别珍贵的，她想。

然后她看见了那两个柜子。劳尔站在柜子旁看着其他活。然后，他打开其中一个，用火把照一照，金子闪着夺目的光芒。凯蒂对自己点点，他现在还不会杀掉约翰的。如果她没记错的话，金子是铅的两倍重，而这儿有两柜子的金子，他们至少要四个才能把它们抬出去。它们很沉重，需要有体力把它们抬上去，抬到地面上。在此之前约翰是安全的。

过了一会儿劳尔过去替换艾米尔下来。艾米尔伸伸腰，准备睡觉，凯蒂慢慢钻进了他们的中，不发出一点声音，她站在了很高的一个平台上，黑暗中没注意到她，艾米尔浑然不觉，凯蒂开始爬下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