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七章 任人摆布（8/13）

她其实什么也不知道。而他们却认为她一定知道些什么事。

“你最好让我看看你的伤。”

凯蒂试探地说。她想知道它是不是真的。“我有水。我们可以洗洗它。”

“你真是周到。”约翰说。他笑笑，甩甩。

“在这儿我一切都得自力更生。”

“你在这儿有一会儿了吗？”

“已经很长时间了，”凯蒂斜过身子给他解开衬衫。

他扭了一下，她意识到自己一定碰到他的伤了。他侧身躺下，撑起一只手肘，看着她的动作。她摸着他的身体，忽然想起来自己一度和这个男有过多么亲密的关系。他们曾经是，并非时间或是厌倦感把他们分开的，而是迫于势所。

她从袋里摸出一块手绢，用矿泉水把它浸湿，开始温柔地清洗那部上方的伤。

“你为什么在这儿？”她平静地问。

“他们告诉我他们己抓住了你，要用你进行一宗易。

否则他们就会杀了你。”凯蒂停下手中的活，“拿我换什么？”

“我的一样东西。”

“你来这儿是为了救我？”

“我来这儿是为了看看你是否真在他们手里。我不想靠得太近。你怎么遇到劳尔的？”

“他把我从车下救了出来。”

“在可佛？”

“在伦敦西部，离我住处不远。他在伦敦工作。”

“是吗？你一直在那儿？”

“你是说他工作的地方？”

“是的”。

“不，不过……”凯蒂停下丁。他忽然意识到，她并未去证实过这一切：地理背景，他的工作，……一切都有待考证。如果劳尔从一开始就是骗她的，那么他的所有故事都可能是编造的。

“你说过劳尔是在可佛，”他慢慢地说。

“他和他的伙伴们。他们跟踪了我们，你知道，在黎我甩掉了他们，但没料到他们会跟着你。”

“你是说，是劳尔一手安排的那次‘偶然相见’么？”

“我猜是的。把你带上了床，是不是？”凯蒂静静地瞪着他。

“我猜是的。”约翰温柔地说。“不然你就不会到这儿来了。他是蜜腹剑的毒蛇，是吧？”

“你们都是。”凯蒂痛苦地说。

他伸出手，抓住了她的发。他把她拉到他面前。他的嘴还是和她记忆中的一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