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章 不可靠的男人(2/3)

光去看待男这另一半世界时,她才会看清楚自己所在的一个位置,看清摆在眼前的生活脉络。

他往我的宿舍打电话,门卫房的宁波阿姨一遍遍地在扬声器里叫我的名字,“倪可,电话,电话,倪可”。后来我在父母家度过的每个周末成了噩梦的另一部分,他不停地往我父母家打电话,不找到我就绝不言败,甚至半夜3点都会响起恶作剧般的电话铃声,直到改掉电话号码。母亲在那一段时间对我彻底失望,她不想看我,连一眼也不想看,在她眼里我招惹到如此一个渣滓全拜自己所赐。我友不慎,良莠不分,总而言之看错男友是身为最大的耻辱。

我的前男友最疯狂的举动是在学校里在马路上在地铁站跟踪我,出乎意地对着群叫一声我的名字。他戴一副蹩脚墨镜,脸上横起,在我猛一扭的时候会迅速躲到旁边的树后或商店里,做三流动作片里的替身演员实在再合适不过。

那段时期我盼望有个穿警服的男搂着我走路,警察是我那一刻最心仪渴望的男角色,我的心跳声声像“”。到杂志社上班后不久我终于借助记者所有的关系网,找了市政府办公室的一个朋友,再通过区派出所,向我的前男友提出警告,他还没疯到与国家机器对抗。这事很快就过去了。

事后我去拜访一个在青年中心做心理医生的朋友吴大维。

“从此不再找矮个子男了。”我坐在一把似乎有催眠作用的椅子上说,“他们连我的门也别想进我已经受够了。我是个地地道道的坏孩,至少对我妈妈而言,她总是那么容易受刺激,我除了叫她伤心再没给她别的什么。”

他告诉我,我身上的气质与作家气质之间的冲突注定使我经常地陷,而艺术家多半有不轻的虚弱、依赖、矛盾、天真、受虐狂、自恋狂以及恋母结等倾向。我的前男友正巧迎合了我身上诸多分裂气质,从依赖到受虐到自恋,而对母亲怀有的赎罪感将是我一生的感主题之一。

“对于一个的身高,”大维清清嗓子,“我觉得身高的确会对尤其是男成年后行为产生某种影响。小个子男往往会有比常激烈的表现,比如他们更发奋地读书。更努力地赚钱,更渴望击败对手,另外他们更喜欢追漂亮,以求某种雄证明。辛·潘(n·Pnn)个子很矮是不是?但他却是好莱坞最伟大的演员之一,也是麦当娜曾经最的男。尽管他总是把那位全球第一感明星像只火一样绑在椅子上尽施虐。诸如此类的男士可以举出很多,他们令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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