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七章 “现任男友”的热情(上)(4/12)

许有一天你会知道,也或许永远是个谜。……”

“天哪!竟吊起我胃来了!”

心中想着,但嘴上没吭气,只轻叹了声:“或许吧!但我可不敢希望。”

然后,我把话题转回,告诉他在梦里,虽然明知跟我作的是他,但我却看不清那的脸。只记得自己被强壮的手臂环抱,偎在男怀中接纳他时,心里好感动;身子也变得兴奋极了,不断主动往他的那边迎送、磨。

“恩!……”

方仁凯的回应声中,带着一丝沉浊的喘息。我猜想他那根东西大概挺硬起来了,便禁不住微笑、问他:“怎么?你…硬了啊!?”

他没回答,沉默了一下,说:“后来呢?”

“后来就没啦,只记得跟你…不,跟他一直接吻、一直亲、一直亲…梦就完了!那…因为亲嘴时,眼睛是闭的,所以也搞不清那个男是不是你耶!”

“哦!……”方仁凯没话说了。

...................

讲完那通电话的第三天,收到了方的来信,厚厚的好一大叠;我急忙拆开来念:

第一封

一九九年月的小青:电话上听你说在梦中寻找的男,可能是我,也可能不是;惹得我心痒痒的,本想再问个清楚,可惜就挂了电话、没再讲下去,真是吊足胃

只好在这封信上对你说:你的幻想、常作的“春梦”,我都十分感兴趣,也更想听你亲细细道来。如果有朝一,汇集出版,说不定还会成一本畅销书哩!好啦,不跟你讲笑话,言归正传,告诉你我也曾有的一段“绮丽的梦”吧!

在加州认识了你,五天后,我搭乘夜班飞机返回纽泽西。脑中一直想着你,上了飞机,发现邻座那位看来三十四、五岁的东方仕,长得跟你满像;我对她笑笑、打招呼时,心里还砰砰跳呢!

起飞前,我和那仕都保持沉默,没讲什么话。半小时后,空服员来分送饮料、花生,问我们想喝些什么?她点了杯尾酒,我自己也要杯同样的,还一并付了两杯酒钱。

她客气举杯道谢时,我才打开话匣,用中文问:“常搭飞机吗?”

她小沾杯啜饮、点应着:“嗯!”;然后舌舔舔嘴唇,对我展颜笑着说:“每次上飞机,要了杯烈酒,我才能迷迷糊糊、一觉睡到目的地。不过,待会儿我打盹,如果栽到你的肩膀上,就得请您多包函了!”

我微笑看着她一对乌黑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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