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八章（4/7）

……他说除非是…经常的……被撑习惯了，才会松掉，否则偶尔一两次，…他说……”

这时男的才打断小青的话说：“是绝对可以、没有关系的，对不对？”小青的两眼盯着男点：“他也就是这样说的嘛！……宝贝！你…你们好象对的这些事都…都好知道喔！……那我…我…当时他说的时候，跟本就不敢相信，那又再加上我……我不敢再太晚了回家了，所以……所以就还一方面自己忍着……冲动，一方面还……坚持不可以跟他……有再进一步的……行为了。……

“我当时在他的车子里，感觉到的这种矛盾，实在是令我……难受极了，可我也没办法，只好跟他……进一步解释着……

“我说我……当然也是希望如此，可是，唯一的就是我先生他…他的尺码跟他的相比，差得实在太悬殊了。……如果他们俩个，差别没那么大，我……可能早就…敢了，……可是事实上，他们俩，一个是……巨无霸，而另一个的，却真的……只跟花生米粒般的那么小小的一颗，相差实在太大了，……叫我两边都要……适应，简直是不可能的。……而且…而且我先生…也又快要由台湾回来了，我就是和他讲的那样，偶尔一次，所冒的……穿帮的风险，也太大了。……所以我…真的是好不得已……是绝对不能跟他上床的了！……

“那…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，跟他这样讲了之后，又补充了说……我…绝对……愿意跟他…吃……异国调的…饭、或者宵夜的。……而且也不限是那种…我跟他作换式的，或者像……、嫖客关系那种…方式的。………那他也就笑了，对我说……他觉得我……是个很有味道的，跟我的任何形式的……关系都会十分有趣的，象现在在车子里，如果换成别的跟他，一定早就脱掉裤子……求他得神魂颠倒，死去活来的了，可是我跟他……居然还能……谈、讨论那么许多的事，还是满有意义的事呢！……

“到这时我自己也真的是……昏了，听到他说…任何关系都可以，反而在心里期望着他……不愿意跟我这样子，期望他会…很生气地，骂我荒谬绝伦、说我是明明欠还要假装卖乖，会很凶地……把我衣服、裙子开了，就在车子里，将我……强了哩！……可是，这根本就没发生，反而变成了……一种……心中的失望，和期盼的灭。于是我……就变得更……不要脸的…对他说……他其实根本就可以在车子上，把我……强了，我也一点办法都没有，只好任由他…逞兽欲的摧残了呀！……

“……他一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