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集 第一章 救命（3/15）

你了，你能不能等我走了之后，你再死呢。”

说着小牛给老施一礼。

老听了长叹一声，将断绳向地上狠狠一扔，说道：“年轻，活得好好的，谁想死呀？只是我……我太难受了。活着不如死了痛快呀。我心里好苦呀。”

说到这里，他又哽咽起来。

小牛劝道：“老丈呀，你先别哭。你把你的心事讲给我听。别看俺没什么大的本事，有时候出出主意还是可以的。”

说着很自信地拍拍自己的胸脯。

老瞅瞅小牛，一脸的怀疑，又叹了一声，说道：“年轻呐，只怕我说了你也没法子。再说了，小老儿也不愿意连累你呀。”

小牛动了侠义心肠，大声道：“老丈，咱们能相见就是有缘呐，还谈什么连累不连累呢？谁求不着谁呀？你只管说好了。也许你说过之后，我那么一帮你，你就不用死了。”

老见小牛一团热心，也非常感动，便说道：“年轻呐，你既然想听，我就跟你说好了。反正我是快要死的了，说出来也不怕你笑话。”

说着将小牛让到炕沿上坐下，开始给小牛讲历史。

老跟小牛说，这个小村子叫作蜗牛村。风景好，土地肥沃，种地收成不错。们过得也很太平。老姓李，老伴前几年故去了，身边只有一个儿相伴。儿今年十八岁了，是村子里最美的姑娘。因为长得美，老从不轻易许。儿看上邻村的一个青年，那长得好，又勤快能。老见儿喜欢家，也没有反对，便给二订亲了。谁知道，那青年后来不学好，竟然跟几个不三不四的家伙上山当了土匪，专门鱼附近的百姓。百姓们对他们恶痛疾，向官府告状。官府围剿几回，都没有去根，结果这帮土匪越来越猖狂。

自从那青年当了土匪，李老心中大怒，将婚书撕碎，不许儿出嫁。儿也对那失望，拒绝了那多次的纠缠，声言即使嫁猪嫁狗，也不嫁那样的败类。那青年大怒，于昨天将儿抢走，要她当什么压寨夫。在抢的时候，李老领着村民拼命反抗，也不顶用，除了被家痛打之外，一点结果都没有。眼看着儿被抢走了，李老哭天抹泪，求告于官府。官府除了说些应景话之外，根本不予理睬。老李又求村民帮忙，几个血的小伙子便联合一起，拿着柴刀去跟土匪搏斗。结果挺惨，这几个小伙子一个都没有回来。老说到这里泣不成声，说道：“都是我害了他们呀。如果不因为我家的事，他们也不会丧命呀。我有罪呀，我该死，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