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三章（3/6）

的孔上，虽然有些突兀，但很少会注意到。

当夫子看到那则广告，立即通知小陶“计划开始执行”，小陶便拨了通电话给那个门号。

“我是李焕然。”对方说。

“货准备好了吗？”在下水道中的他觉得语音混杂。

“都齐全了，请指示。”

“你立刻准备三个同样的袋子，一个装货，另两个装满报纸，然后在正午十二时，背着三个袋子，从复兴北路出发，往南路走，带着大哥大，等候进一步指示。记住！走在右边的行道上。”

“喂，你是说谁送货去？”

“就是你。”

“喂，，能不能………”

小陶挂断了电话，然后吃着他在“永和豆浆店”买来的早点，顶上也不断地落下路投垃圾筒的空罐、纸盒、塑胶袋什么的。

脏兮兮的下水道涵内什么怪东西都有，恶心死了！要不是为了钱，这一世他再也不会缩在这种鬼地方。现在，他只能在楼梯，也就是接近孔的地方站立着，这样至少空气还流通些，吃的烧饼油条也不会有怪味道。

昨晚是他所有经验中较不顺遂的一次，有些早泄了，但也是最值得回忆的一次。在他接触的所有体中，从未有一次令他由阴户想到子宫，想到要由那里重回母体。真是古怪的经验，仿如“恋母症”；他回到了原点，因此不可思议地崇拜着的阴部。

正确地说，他崇拜的是赵大姐的下体，而非曼玲或琳达的；是她个给予了他那种温馨的感觉，那个阴部就像是他的家，他原就归属于那儿；这就像是一个迹天涯的旅重回故乡一般，只是他从未想到这个“家”是长在赵姐身上的。

尽管这个“家”曾有“住”过，曾是别的家，但他无所谓，因他已认同了它。所以，在下水道这种肮脏地方的此时，他忆及了昨晚的这项发现，便私下决定这个任务完成之后，他要重回他的“家”，或许不再流了。

体大同小异，不过他认为赵姐的是和其他大不同的，这样想着，他的阳具便开始膨胀起来。

在下水道中的他无聊透顶了，一会儿轻轻吹着哨、一会儿自言自语、一会儿又偷听着过路客的谈，如果他因此案而身陷囹圄，简直不敢想像那失去自由的子要怎么过。

这时，他的手提电话突然响了，他慌张地开了机，出现的竟是夫子的声音。

“别睡着了，时间就要到了，特别提醒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