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九章（5/6）

大哭起来，夫子和小陶则呆若木维持原姿势不动，对巧巧的哭声仿佛充耳不闻。巧巧哭了一阵，抱着皮包走出吧台，正欲离去时却被一张椅子绊倒。

“都是你们两个窝囊废。”她嘶喊着：“被家欺负成这样，动都不敢动。”

她见无理会她，挣扎着爬起来，指着夫子的鼻子骂道：“王八乌蛋，我早告诉你，小陶这种朋友不能，你不信，现在闯祸吧！刚才家没怎么他，你瞧他看我的那种眼神，恨不得把我给了。你说，这是你兄弟嘛？你吭都不敢吭，像个男吗？跟着你，我会倒楣一辈子，再见了。”

巧巧踩着碎玻璃，也不回地走了。隔了好一会，小陶才掩首哭泣起来，他咽硬地对夫子说：“我没有………不像巧巧说的那样………我没有，我怎敢上她，夫子，她胡说．…”

“不要难过。”夫子上前搂住小陶道：“我相信你，在那种况底下，谁能抗拒？除非不要命。”

“兄弟，我对不起你。”小陶的身体颤抖着。

“别说这种话，现在，我们要仔细思考一下，这一路马到底是谁派来的。”

只有两种可能，一是乔治陈找的来修理小陶，顺便砸了他的窝，也带有一种极大的警告意味，教夫子别在他面前出馊主意；二是琳达或李焕然教唆的，当琳达得知小陶握有这么重要的录音带后，立即通知李焕然，李知晓其严重，马上派调查小陶，当晚即跟踪他到PU店，先行恐吓，叫他们不敢任意将录音带流出。若是这样，那么李焕然的速度未免太快了点，也就是说，他有一批效率极高的谋士。

若是第一种况，那倒影响不大，了不起放弃曼玲即可，等待以后有机会再找乔治陈报仇；要是第二种况那可就糟糕了，他们还要再想继续向琳达要胁的话，简直就是握着命走钢索了，不知道有多危险呢！

店被砸了，巧巧离开了，重新装潢和请手都得花不少钱。钱，钱，钱，没有钱真是寸步难行；为了钱，再危险的钢索也得走过去。他们决定，不，是被着走钢索，仍然去赴琳达的约了。

在进安和路这幢大厦前，他们先在附近观察了近一个小时，没有发现前晚来砸店的那几张熟脸孔，也没有什么异样，才忐忑不安地进了电梯，直奔九楼。

应门的果然是琳达，穿了一袭黑色薄纱长裙，像个黑寡，要为他们吊唁似的；看到小陶身后还有一个男，有些讶异，但表一闪即逝。

她为他们递上拖鞋，之后便坐在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