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章（3/16）

所以我拒绝了，他不以为然。”

“对不起，妈妈。”我说。“听起来爸爸并不敏感。”

她停顿了一会儿才回答。

“我不想让你卷我们的争吵，兰迪，”她说，“但你问过了，而且你是个成年。我不想记仇，但我对你爸爸的一些做法很不理解。”

她停了下来，我看得出她有些难于启齿。

我把胳膊搭在她的肩膀上。

“没事的，妈妈。”我说。“我理解。”

妈妈的手放在水槽里，正在用清水洗碗。

“那你今天打算做什么呢，小懒虫？”妈妈问。

“不知道。”我回答。“我想我会去跑步。梅森发短信说今晚晚些时候要和大家聚聚。我们可能会去看新的《速度与激》。你呢，妈妈？”

“我想趁着今天天气好，去做做园艺，”她说，“灌木丛需要修剪一下。今天剩下的时间就不确定了。”

妈妈又刷了几个盘子，然后转向我。

“兰迪，”她说，“你能把我的手机从卧室里拿出来吗？我想它就在我床边的桌子上。”

“当然可以，妈妈。”我说。

我沿着走廊走到她的房间。

在她的房间里，我看到妈妈已经把衣服洗好了，床上放着一堆已经叠好但还没有放好的衣服。床柜上放着她的手机，旁边堆放着她的内裤。

这堆内裤引起了我的注意，让我在拿起电话之前停了下来。我梳理了一下那叠内裤。它们的类型和颜色各不相同。有些是黑色的，有些是白色的，有些是红色的，有些是绿松石色的。她有男式短裤和丁字裤。有的闪亮，有的朴素，有的蕾丝，有的透明。我还看到一条丁字裤的裤是开的，根本遮不住她的阴部。哇，妈妈，我想。

我从那堆东西的三分之二处拿出一条淡蓝色的丁字裤。它只不过是蓝色的细缎子线，前面连接着一个小小的、薄膜状的三角形。薄膜几乎是透明的。如果我看到妈妈穿着它，毫无疑问，我会透过蓝色薄膜清楚地看到她阴部的缝隙。我用拇指和食指夹住布料。

我想，我的拇指正触碰到丁字裤紧贴妈妈阴部的部分。我又硬了起来。

我把蓝色丁字裤放进袋，重新调整了一下那叠内裤，拿起妈妈的手机，回到厨房。

“这是你的手机，妈妈，”我递给她说。她擦手，接了过去。

“谢谢，兰迪，”她说。

她抬看着我，脸离我很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