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章（5/8）

了大的。。。。。。”我打断他的话，“光祖，我能理解，我也是个男嘛！不过，下不为例。”心道，倘若你是个狼心狗肺之徒，即便不能杀你也不能用你了，“怎么看今天这个案子？”

“故事很多，疑点也很多。”高光祖斟酌着词句道：“首先，这场械斗是来练子诚一手策划无庸置疑，虽然起因很偶然，但当孙仁找上雪月舫的时候，练子成就开始策划，让二赵发生冲突，并力图使事态扩大化。我怀疑，三个伙计在械斗中根本没死，他们应当是被马如宝所杀，目的就是把事闹大，好充分利用此事打击对手，其中也包括大。”

“练子诚真是惹上了不该惹的。”我莞尔一笑，看来高光祖是要除去练子诚而后快了。不过，他倒是没冤枉练子诚，当时董、柯二已经拒绝孙仁了，应当能估计到，妒火中烧的赵真一得到消息后的反应，特别是对方还是他的死对。

“冲突。光祖你这两个字用得好啊！”

“大真是明察秋毫。”高光祖赞道：“当时那种况，冲突是难免的。但我总觉得不至于演变成械斗。二赵都是很明理智的，应该能够算清楚后果。奇怪的是，几个首脑物都说自己当时不知为何，都特别冲动。。。。。。”

“不错，这是关键。”我赞许地点，难怪鲁卫一提起这位师弟就扼腕叹息，说他走了弯路——少林寺固然清规戒律多如牛毛，可是只要对门派有利，也绝对不会反对门下弟子去追逐荣华富贵的，甚至还会助上一臂之力，届时那些臭规矩就是废纸一张，遵不遵守都无所谓了，可惜高光祖没能领悟到这一点，亦或是不愿意领悟——在他内心处，或许还希望自己圣洁的师门与卑污无缘吧！

“还有么？光祖？”我问。

“再就是马如宝了。我怀疑当在舱里白宣的就是马如宝，所以兵马司才能有这么快的反应。他动用了火器倒是很正常，因为他知道械斗双方的身份，明白不动用火器的话，很可能控制不住局面。这也从侧面说明他和练子诚都早已料到二赵肯定动手，光是吵架，兵马司可没有抓是理由。”

“有理。那么马如宝为何大刑伺候赵清扬，却放过了杨千里和言无心？”

“估计还是因为练子诚的缘故。练和一字正教关系密切，做样子给一字正教看的可能非常大，顺便他承认是他先动的手。至于杨千里为何会逃过一劫，大概是因为他杀赵真一的事实太过清楚，没什么好审的，再动刑，没准儿杨千里把所有责任都揽在自己上，得不偿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