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五章（5/7）

的一条腿抬起来踩在床边，然后一只手就从胯下伸了进去。张晓芬看见那只手先是在她妈的前面着什么，妈妈一阵哼叫，却保持着姿势。隐约传来吧唧吧唧的声音，听上去是继父在吃妈妈的咂儿。自己什么时候才能长到那么大呢？沉甸甸的垂在胸，被男一就划着圈的甩动起来……她不由得加重了手上的力度。继父的手指从妈妈毛茸茸的下面探出来，来回搓了几下，然后弯曲起来猛的抠了进去。妈妈发出一声满足的悠长叹息。然后那两根手指就抖动起来，带得妈妈的都在跟着颤动。张晓芬不由自主的把手伸进裤裆，也开始揉搓自己的。她的毛已经开始多了起来，有点毛茸茸的，只是很纤细，也不像她妈的那样茂密。

继父已经开始加大了手上的力度，张晓芬看见他的手掌都在妈妈的胯下竖了起来，两根手指的在里，一边抖动，一边有节奏的在里抽。妈妈的叫声从一开始的婉转低沉，已经变成了痛苦高昂。随着他手指带起的呱呱呱声音，张晓芬看见一道亮晶晶的水顺着继父的手掌开始往下流，在空中拉出一道丝。她不敢用手指戳自己的，尽管每次看上去妈妈都会很舒服。以前她妈和别唠嗑的时候她偷听过，说的是某某厂的工下夜班被拖到小树林里强了。当时她记忆犹新，几个反复的提起一个词叫处膜。好像那玩意了，这个就不净了。那玩意是给对象留着的。当地说话用词不够清晰，结婚前处的对象和结婚后的丈夫统称对象。因此她压根就没想过，处膜到底是应该留给谁。话说那个年代，这二者其实也就差不多是同一个。

直到她妈被抠的“来了”，继父才把手指从她的里抽出来。高的那一刹那，她整个像被通了电一样的抖。水从里不要钱似的出来，哗啦哗啦的洒到地上。她颤抖着爬上床，抱着一个枕趴下，把腿分开，高高的撅起。

继父在后面用唾沫抹了抹，往前一凑。张晓芬看见她妈忽然向前一躲，皱着眉，扭脸低声哀求：“别……让我缓两天吧……”

继父嘿嘿一乐：“行吧，那就让你缓缓。”说完弯了弯腰，把住她的往前一顶，她妈闭着眼睛长长的出了气。继父有节奏的撞击着，小腹拍在她妈的大上，啪啪作响。妈妈则微皱眉，满足的不断哼哼着。

继父抬起手，啪的一下扇在半边上，她眼看着那里浮现出一片清晰的红印：“你他妈大点声，给我叫起来！”同时加重了撞击的力道和速度。于是妈妈开始随着节奏叫出了声，先是低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