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章 隐藏了的支节（3/6）

搅动的自己就是如此下贱。连地上的毛公仔都不如、连街边的流狗还要下贱，她想脆的就此堕落下去……

于濠说：“很好，这就是你的私暖炉了，即使今晚下雪你也可以继续跪在外面了。”

刚刚还是凄迷之中的表突然冷醒。

（力叔叔在说什么？）（不是真的吧？不是真的吧？不是真的吧？不是真的吧……）她怀疑多少篇也好，于濠确实地说了。

“跪在门等我，我进去拿点东西给你。”

“力叔叔不是让可宁进去里面的吗？”可宁表快要哭了。

于濠说：“可是诚实药丸说，比起进屋子，你身体更喜欢被欺负呢，跪着等我！”

可宁无尽的徬徨与恐惧，还有电动阳具搅起的自我放逐感，她失落地跪在门等候。

（这只是因为药丸……这只是因为药丸……但那难道真是让身体诚实的？万一叔叔没说谎……万一……为什么身体……停不了……）此刻静得恐怖，只有思绪最吵杂。

电动阳具旋的声音盖过了一切，也让她慢慢安静下来的声音。

结果，于濠拿了一个吸尘机的纸皮箱出来，丢到门。

“这就是我给你住的地方了。”

“明明……明明可宁……可宁都听话了，为什么？”她整个身子绝望得酥麻了。

于濠弯腰摸着她的说：“你以为力叔叔讨厌你是吧？”

可宁止住抽泣，仔细聆听。

于濠说：“这么多孩当中力叔叔其实最喜欢你了，我喜欢看你努力忍耐的样子、喜欢看你坚强的样子，喜欢看你被欺负的样子，失去双手让你显得更美丽，知道吗？”

可宁睁大眼睛看着于濠，这番话语打进她心坎。

于濠继续说：“所以呢，我是可以让可宁进屋子，不过这样，力叔叔就会讨厌不坚强的可宁了。”

可宁望向于濠身后半掩的门，后面闪着暖气的红灯，又再望回于濠的眼睛。

“叔叔骗……叔叔明明……很讨厌可宁……”她眨着可怜的双眼。

“叔叔没骗你，你先站起来吧。”

可宁半信半疑地站起来。

于濠此刻，做了一个可宁想都没想过，预料也预料不到的举动。

于濠突然抱着可宁的，吻下去。

不是吻额，不是吻脸颊，而是嘴对嘴的接吻。

可宁尽全力踮起脚，仰高，迎接这一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