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章 跳木马(1/6)
叮咛咛咛……
工的房间响着清脆的风铃声。
叮咛咛咛……
风铃声不紧不慢,用固定的节奏敲着。
叮咛咛……咛咛……
力工把他的休息室佈置得像自己家一样,他看着报纸,吃着三文治,喝着每天必喝的巧克力
。
风铃声已经响了一小时了,可是力于濠并不觉得烦厌,他还需要包子报数出风铃究竟敲向了多少下。
“七百一十二……嗯……呀呀……七百一十三……”
维持每五秒一下的间隔,包子敲响着风铃。
这是包子倒泻了一整车煤砂的惩罚。
包子并不是全天侯二十四小时都站立的,工
会给她双脚休息的机会。
力工的房间有一座铁制的三角木马(叫做铁马可能更适合吧?),尖锐的三角铁顶着她的下阴,底座高高托起三角铁,双脚绝对碰不到地面。
包子每星期便有一晚需要跨上这中世纪酷刑工具,让双腿离开一下岩石地面。
没错,包子唯一不用站着的地间,并不是坐下或是躺下来,而是被尖锐的铁峰顶起下阴。
她是没有权利坐下来的,这项行为不包括在她生命里。
然而今天包子坐在木马上并不是休息双腿,而是因为惩罚。
三角木马正上方吊着一个风铃,刚好是木马上的包子碰不到的高度。
“每五秒敲向风铃,要报数,你倒泻了多少媒砂,就敲向多少次,明白吗?”
骑在木马上满大汗的
包子痛苦地说:“明白。”
自从大傻前晚找她到现在,她已经骑了十小时木马了,小腿被曲起来褶到大腿上。
断断续续,痛得近乎昏厥,发狂地跳起过,又痉挛过,一直到现在。
用来连接拉车与手臂的八枝长螺丝已经与血二合为一,无法分离,为了让她从拉车上解下来,铁扶手从车上拆下来绑到她身后,像用的皮革后手绑手筒一样。
果然力工的惩罚并没有这样简单,她望着
顶上的风铃。
骑在铁制木马上大腿很难用力,它的三角部份并不寛厚,而是像跨栏般平薄,就像楼梯的扶手位都换三角形的模样,大腿挂在空中根本沟不着东西。
要跳起来只能够靠身躯的力量了。
她像弹弓一样压迫身体。
再弹起来。
阴唇脱离了三角铁锋的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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